然后,对准了他的指甲缝,猛地就是一刺。 紧接着她又把阵抽了出来,而鲜血则慢悠悠的,不着急的往外淌了出来,好一会儿,才淌出一滴血,然后,这滴血滴落到了地上,另一滴血又开始积蓄…… “唔!唔!” 彭安易疼得疯狂的乱叫着,发出着那无意义的唔唔声,疼痛,让他的手不停地、剧烈地颤抖着。 好不容易攒了大半滴的血,还没来得及滴落,就被他甩飞了,不知道撒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