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了多久?”苏伏望过去。 徐莹的眼神有些闪躲:“十多个时辰了。” 预计不差,确实过了一天。 “你常做这事?”苏伏又问。 徐莹轻声说:“也不常做,这里人烟荒凉,没有多少人登岛,近年多一些,据他们说,都是探查琅嬛福地的探子,我们因此知道了不少内陆的事。” “他们都死了?”苏伏又问。 “有些死了,有些活着。”徐莹说。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