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拨了一长串越洋号码过去。 听筒里嘟嘟地响了好几声,才传来一个有些慵懒的女声,艾瑞克虽然听不懂苏菲此时的法语,但也知道对方话里的意思,道:“苏菲,是我。” 虽然信号的速度与光速相当,但经过超长距离的多重中转,双方之间的对话带着很大的间隔。 巴黎已经是午夜十二点,苏菲卧室里亮着一盏暗暗的壁灯,因为被电话声吵醒的困顿,女郎眼睛都没有完全睁开,长长的睫毛不停抖动着。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