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副堂主救命之恩。” “多谢副堂主替我们疗伤。” 吴铭却皱了皱眉,很诧异的说:“你们跟着我出生入死,负了伤,我替你们疗伤,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一句话问的所有人都无言以对。 在场的人,每一个都受过伤,甚至在生死边缘徘徊过,但他们自从进入裁决的那一天起,就从没想过这一点。 “好了,都起来。” 那些人却依旧没动。 吴铭沉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