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曦想了想，确实如他说的那样，病毒比起毒品，扩散率更快甚至更能达到目的。

只是她怎么看都觉得这不像是鳄鱼的作风，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研究病毒的风险更大，从实验室到专家教授再化学品，都不是容易弄到手的东西。

上一世她一直泡在实验室里，很清楚有些原料管制严格，出库的东西都得审核批复一层一层报上去，有些东西甚至国内都没有。

这一次被抢的那批货，也是赶巧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