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发力半晌,只见纹丝不动的大门,被他们徐徐地推开一道缝隙,堪堪仅容一人通过。 饶是如此一道细缝,那四人也像是经历了一场酣战一般,额上汗水直冒,口中微微喘息。 领路之人再度恭敬地向男人行了一礼,“公子请。” 男人冰冷的眸光移到他脸上,扫了一眼,随即默不做声地飘入门中。 领路之人也不在乎他态度冷淡,给手下几人打了个眼色,一群人跟着鱼贯而入,随着最后一人入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