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便不再询问,反倒是依然十分热情地邀请他回家,于是这种无声的尴尬也随之被打破了。 这个不记得自己是谁的人,便在这小小的镇子上住了下来。 虽然镇头镇尾加起来也就十来户人家,处了十多天可他依然是一个人的名字、一个人的脸也记不住,无论别人跟他打过多少次招呼,对他露出多少次笑脸,秦绝依然如故。 后来,别人也都不再强求他记住他们了,只是每一次见面都会与面无表情的他唠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