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也不在乎那么多了,反正原来那套脏衣服都是她给脱掉了,早就看光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于是杨小宝脱了裤子,在床上躺了下来,黑妹跪在床边帮他检查伤口。 “疼不疼?”黑妹用手指在杨小宝伤口附近摁了一下问他道。 “不疼,就是痒痒的厉害,总想用手挠。” “太奇怪了,你的体质太特殊了,怎么可能一天就长好了?痒得厉害就是该拆线了。” 杨小宝正巴不得呢,于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