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结束时,白迟迟已经喝的面红耳赤。 她以为喝多了酒就能再不去想那个男人,想不到喝多了,她还是会想起他。 费世凡为照顾白迟迟,自己喝的不多,只微醺。 这晚算是两个人最为接近的时候了,他一直搂着她的肩膀,她后来有些虚弱地靠在他身上。 “迟迟,你还好吗?”费爷关切地问。 她的小脸儿整个都红透了,眼神有几分迷離,这个模样是男人看了也会有冲动。 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