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吧,哭吧!”秦雪松撫摸着白迟迟的头发,外面的风刮得更加猛烈了,院子里的芭蕉树沙沙的响着,碩大的叶片疯狂的打在院墙上。 白迟迟哭得不能自已,她这么多天的苦闷终于得到了释放,她身体里面承受的那些委屈终于找到了出口,窗外雷电交加,室内撕心裂肺。 “迟迟,你都经历了什么啊!怎么会让你难过到这样的程度?”白迟迟的哭震惊了秦雪松。 认识了她这么多年,秦雪松从来都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