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坐直，叶扬飞低头怔怔看向地面。

若凌不说，他根本没往这方面去想。

不是说感应不到体内的情绪变化，而是压根不愿意仔细去思考这些变化背后更深层的因素。

对比之前进入迷城区，看到遍地干尸后心底难以掩饰的痛苦与愤怒，当十个时辰后再次看到死状更加惨烈的干尸时，心底不知为何平静依旧，似乎一切都很正常，正常到完全没有一分一毫影响。

嗜杀？

没错，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