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在房间里,她面对他,脱掉黑色蕾丝吊带胸衣,长发浓密而沉郁。雪白肌肤上,他看到她左胸上的文身,是一只蓝得发紫的蝴蝶,张着诡异而绮丽的双翅。他把手指放到上面去的时候,听到心跳,这才感觉到自己的恐惧。 他问她,疼吗。 她笑着说,它是没有血液的,所以它不会疼。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样的女子随处可见。周末的时候,他像任何一个出没在西区酒吧里的单身男子,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