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捂着胸口躺在地上的钱二吼道:“既然敢偷袭,就更要像个爷们儿一样当面锣对面鼓的来,不要像个孬种一样装死!” 钱二也想立刻就起来,但是那一脚实在是踢得太狠,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等过了好一会儿,能够勉强呼吸了,他才忍着痛站了起来。他盯着李岩,恶狠狠的说道:“龟孙!你凭啥打老子?!” “因为你分不清左右。”李岩淡淡的回了一句。 “球!老子在九边待过!也在义军中干过!分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