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打了十来下之后,陈庙生已经从大声的尖叫变成了低声的哀嚎,刘巡按才吩咐道:“停了吧。” 衙役们停止了打板子,把水火棍一抽,已经被打的气息奄奄的陈庙生就像死鱼一样趴在地上不动弹了。他的脸上汗水、泪水、鼻涕、口水混合在一起湿漉漉的,而身下的尿水也缓缓的印了出来。 而崔管事此时也是两股战战,他知道一旦陈庙生说了实话,那么他也是会被审问的。而问题是,他们之前认为这个官司没什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