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了。 “将军,”一个手下进来,抱拳道:“其他头领都到了。” 田勇虽然做了流贼,可是也没有敢给自己太高的职位,于是只让他的手下称他为将军。这一举措是不是为之后的招安做准备,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总之,他还是对官军有些敬畏的。 他吩咐道:“让他们进来吧。” 手下答应一声出去请人,一会儿之后,一群衣着华丽,花里胡哨的头领们吆五喝六的就进来了。这些人之前都是农民,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