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稍不留意就会着了对方的道儿! 我有点儿恓惶,不知道为哈郝姐跟我这么过不去的样子,难道说,就因为我是个男人,而且沙山女监男人少,不不,不是少而是绝世孑然、独一无二吗? 我看着郝姐,定定瞅了她半天,我忽然说了一句话,顿时让郝姐和屋里的两个小丫头都羞红了脸。 我说,“郝姐啊,《红楼梦》你看过没?” 这时候,郝姐刚递给我一杯水,也许是夏天气候太炎热,而且屋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