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却似乎没有沾染一丝尘世间烟火,清澈得就像一汪泉水,我好像都能一眼看到她心里去。 只不过,就算我再使劲儿盯着她看,也没能看出潘婷笑的双眼中对我有什么特殊的神情流露。 她就像看一具没有生命的东西,比如一块砖头,一根木头那样看着我,不喜不悲。 “坐吧!” 我示意她坐下,没想到,一直冷冰冰似乎对外界出现任何异状永远木无反应的她,却做了一个令我有些欣喜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