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江先生还是这方面的行家啊!” 流苏赞了我一句,不过却没有就此作罢的意思,接着汪监的问题继续考我,“江先生,那你能不能说说看,我这衣服款式该是哪个朝代的呢?” 对于说出胡服之后可能带来的一系列疑问,我心中早就有了计较,当然不怕流苏问。 我笑笑说,“流苏姐,您可别寒碜我,我哪儿是什么专家啊!” 流苏面上露出了然的样子,也许在她看来,我能说出‘胡服’这两个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