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立地太岁廖潇的声音透着说不出的一股萧瑟感,缅怀、无奈、还是因为曾经的羞辱而铭刻于心? “你猜猜,后来怎么着?” “我猜不到!”我说。 “哈哈哈哈!” 立地太岁廖潇忽然狂笑起来,“后来,嘿嘿,后来同村那个孩子头的小鸡鸡在某一天晚上被人割掉了!” 廖潇的声音好像来自地狱,阴冷刺骨,“连一点儿根都没给他剩下!” 他猛地低头凝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