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的左右面颊。 那一瞬间,我觉得他的两颗眼珠都要被我腿上凶悍无匹的力道直接踹出来了吧。 “哗啦!” 那个桌子就像被锋利的斧头劈过,猛地粉粉碎。 桌布、汤勺还有满桌已经被打翻的剩菜,通通泼到黄毛脸上、身上… 他就像一个大粽子一样,裹着那些饭菜,严严实实被桌布缠了起来。 我相信,至少今天晚上,黄毛再也没有机会大放厥词。 “你,姓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