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小时相处,我们却好像已经熟悉得就跟认识了十年那么久。 但,这种熟悉的感觉中,却似乎藏着些什么,令我多多少少有些心神不宁。 第二天一早,我和郝茹去她父母家里接了孩子出来,郝茹并没有对两位老人介绍我的身份,我知道她无从说起。 郝茹的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老爸是大学教授,母亲是一名老会计。 他们对我的态度不冷不热,礼貌中带着几分警惕,我…只能在心中苦笑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