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无论谁都能看得懂。那我倒想问问您,在没有了解是非曲直之前,您的‘公’体现在何处?而上来就要我们给个说法,难道只有你表弟是‘民’,我们这些人就不是了吗?” “这…” 黄局长瞬间哑口无言。 “说得好!” 这时,病房门口又有人大声接话,而随着这一嗓子,我看到从外面进来几个十分特别的人。 为首的是一名身穿中山装,年纪约在五十上下的男士,他的身材并不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