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舞,计划提前吧…” 我沉声说,掩饰不住胸中戾气,“三天,三天之内,我要回一趟西北!” 当晚,我没有去老蔡那里住,而是回到墨芷舞的小屋。 在她怀里,我第一次像个孩子那样失声痛哭了半宿。 为我不能在家人经受灾难的时候为他们出头,为父母姐姐这些至亲所受到的折磨和委屈… 墨芷舞只是抱着我,轻抚我的发梢,喃喃地一次又一次对我说,她会和我在一起,陪着我,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