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只有一明一暗的烟头在闪烁,我看不清那家伙的神色。 现在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只能在这里傻等,一根接一根抽着香烟。 而,这货也不时看着腕上手表,来来回回在那里踱着步子,似乎心情烦躁异常。 过了大概有十几分钟的样子,扩音器里忽然传来了张姐的声音。 “江队,你和部队上那位同志一起从角门进来,我先看看证件再说!” “太好了,张姐,早开门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