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兴趣再多接他一个字。 “唉…兄弟有烟没?(我的情况比较特殊,能带烟和火下监区,周姐基本睁只眼闭只眼放行)” 张健接过烟,自己点上,又巴结着给我手里塞了一支。 “老弟啊,这话儿怎么说的呢…老哥我也是有苦衷啊!” 这家伙愁眉苦脸,闷头抽着烟,看神态完全就是吃了黄连的哑巴,一付有苦说不出的样子。 “得嘞您呐!” 我开口打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