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她的状态,明显比在东河县医院查房的时候要差太多,好像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思维和动作。 马昕的头发和岚澜一样,飘逸浓密,随着上半身的摆动,在我面前划过无数道曼妙的弧线。 “别动,我在给你治疗,听话…” 我柔声说着,就像在轻声哄一个没有多少思想的孩童。 事实上,这一刻马昕在我眼中,就是一个失去理智被欲望的魔鬼控制心神的可怜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