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迎合她的话,我一声叹息。 “江枫,你听我说。”洪蕾的声音放得轻柔些,一双妙目定定地看在我的脸上,“刚才这种情况已经说清楚了,判罚过重,我们完全可以立即做出不服一审判决,马上上诉的决定,可如果是一个比较尴尬的时间段呢,比如判一年但只是在看守所关押了几个月,又该怎么办?” “对,你说,我也想知道这种情况!” “保外就医!” 终于,看到我的情绪再次被她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