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我身前两三米处停住。 看着它,我觉得此刻的自己,和这个没有生命意识的石头块全无区别,都是孤孤单单存在于世界上罢了。 这一坐,就是两三个小时。 面前的啤酒罐空了,口袋里的烟盒空了,天色也越发黑暗。 在星空和微风下,我静静听着从各个方向飘来的完全不同的声音,沉默着、呆滞着。 … 回到宾馆,我给郝茹和老蔡还有张斌几个人分别打电话,问了问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