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乾通水处理公司?” 乔小娥反问我一句,脸色忽然变得有些阴晴不定。 她的反常态度令我有些惊疑,于是慢慢踩住刹车,将这辆几乎快要散挂的小面包停靠在路边。 “怎么?嫂子,你听说过关于乾通水处理集团的事儿?” “何止听说过啊,额在那里打了一年半工呢!” “是吗?” 我不由得有些兴奋,“嫂子,你怎么会在那儿打工?快说说,说说他们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