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擦掉。 这才伸手捋着她的脊背说,“英姐,你醉得太厉害了,快,咱们先喝点儿水,漱漱口压压酒劲儿…” 英婕却没有理我,事实上,她已经醉得听不懂人话,找不到矿泉水瓶子口。 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使劲儿将身体向我怀中拱着,同时,也将她吐出来的那些混合着胃酸的污物,彻底涂到我的胸口、胳膊上。 那种酸臭味道令我差点没跟着也吐出来,我勉强闭住呼吸,眯缝着眼睛不敢看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