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气唱了十几首歌,根本不管别人是不是喜欢听,也不在意那些酒客热烈或者异样的目光。 我或低声浅唱,或引吭高歌,感受着从手指尖拨动出的一个个音符,带我在不属于这个时空的地方畅游… 当我终于感到有些疲劳,站起身挥动有些酸疼的胳膊,这才发现,卡座里的酒客,至少有超过半数都站起身,甚至走到舞池附近,在听我唱歌,看我表演。 我有些不好意思,冲着大家鞠了个躬,“诸位,我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