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拾起雨伞,倔强地将伞挡在我们头顶,然后不顾满地雨水,挨着我的身体蹲下。 我茫然看着已经白茫茫一片,显得越来越浓密的雨雾,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好半天,晨晖才幽幽地对我说道,“江枫,不管发生什么事儿,你都不该这样作践自己,你难道不知道吗,你的身体并不属于你,你没有资格让它受到任何伤害。” 我斜着她,“不属于我?那属于谁?属于你晨晖么?” “唉,你就不能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