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极其强烈。 而当她走在我面前时,两瓣水蜜桃便随着身体前后摆动,显得尤为夸张,就像时而在欢笑,时而在幽怨倾诉… 我心中骂了一句,真特么妖精啊! 不知道为什么,石榴红女人没有选择乘坐电梯,而是带着我直接走的木质楼梯。 上到二楼,浓妆女人指着大约二十几米远,走廊尽头,门口站着两名彪形大汉的房间对我说,“江先生,那里就是约你客人订好的包厢,您请便…”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