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道歉,让那个什么猛将滚出去!” “哦…” 我没有立即答应闫超,心底隐隐有个声音在告诉我,“江枫,不要听他蛊惑,对方完全是在胡说八道!” 但这声音的力量是那么弱,根本不足以和已经在我脑海中充斥的那些‘听他的话’、‘按照他说的去做’、‘放下你的执念,从此成为师爷的兄弟’等等这样的念头对抗。 “怎么,我的话你敢不听么?” 闫超的脑门上,汗水涔涔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