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最终在我某种欲望饱受折磨和坚守‘最好的礼物’执念,以及晨晖哀怨的伤感中,慢慢耗到东方发白。 拉开窗帘,让一抹曙光投射到我和晨晖的身上,我站在床边,看着沉睡中晨晖那张精致到吹弹得破的俏脸,柔情满腹。 也许她至少有一点说对了,我江枫根本不是一个从一而终纯情的人,但我的本质是善良的,最起码我始终坚守着一个底线---如果我的爱和情欲会带给对方永远的、不可修复的创伤,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