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冷哂,笑话,如果老子面对一个小小的西京女监狱政科长王艳都畏手畏脚搞不定,甚至还要被你们钳制住,我踏马还怎么协助英家在整个儿山溪监狱管理局系统呼风唤雨? “江科,你,你这是干啥啊?不至于,哈哈,真的不至于…” 我的态度令赵政委有些含糊,立即再次开始和稀泥、打哈哈。 看来,她虽然是从军队里转业下地方的军人,保持着军人的行事做派,但脑子却并不刻板,甚至比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