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这个可怜的,曾被女囚们扒得只剩一条小裤衩的工程师,我开始全神贯注研究手头筛选出来的几十份犯人卷宗。 数了数,特么八十九份,摞成一米多高。 于是,时间就在我目不转睛中消失掉,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华灯初上,天色渐晚。 感到阵阵尿急,我起身去上厕所,却忽然想起在沙山时看到宣传科副科长方雅嘘嘘那一幕。 心有余悸,我站在只提供一种性别人方便的厕所门前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