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充当不让场面冷下来的角色,问道,“潇主管,我上次和你说的话认真想了吗?” “哪句?”她问我,不过目光却有些躲闪。 我心里清楚,其实潇潇知道我要她回答的是什么。 “还哪句?我们统共说过多少句话?我能叮嘱你什么?好好想想…” 当着张哥的面,我不好装得跟个圣人似的说教潇潇,于是采取这种含糊其辞的迂回战术。 “...哦,想了,想了吧…” “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