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弥留时的样子,唉,太惨了,我活到现在,就从来没见过比那更惨、更瘆人的活死人。” 声音颤抖着,雨茗问我,“有,有多惨?” “我记得,好像是一个阴雨连绵的清晨,这个抽白面家伙的亲戚跑了十里山路来砸我外公的门…当我们坐上驴车赶到那家伙病床前,我看傻了…雨茗,真的看傻了啊,全身汗毛都立棱了,就是,就是那种…对,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残留在自己脑海中吸毒者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