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平缓下来,于是接着说道,“外公没办法,给他开了点儿药,说了几句话,大概意思就是他没本事吊着那个瘾君子的命,只是如果那家伙疼得太厉害,就把这些草药熬了给他喝下,也许能让他稍微缓解点儿痛苦。” 我脑海中闪过那个瘾君子最后几乎没有人形的惨状,说道,“雨茗,你想象不到,我们离开的时候,我曾回过头看了一眼那个人,我觉得自己正盯着一堆烂肉,或者一堆骨头在看…” 马雨茗的手虽然还不断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