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不能面对一条鲜活的生命在我面前就这么死掉。 这该死的、空旷的训练场,而且还处在最偏僻的角落,我就算抱着这名女囚一路狂奔,也不可能在十分钟内跑到附近任何一个办公楼里,何况现在女囚的情况很差,她根本不能动,只能平躺。 手掌从她的胸口脱离,我慢慢站起身,双腿已经因为长时间蹲曲的姿势而变得麻木不堪。 忽然有人喊,“啊?江科,她,她流血了…” 我连忙低头,正看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