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一个受到惊吓的小女孩那样,用纤纤五指捂住嘴,瞪着眼看着我。 看着她,我并没有立即说话。 其实,我怀疑空山晚秋应该知道大烟膏和劣质海洛因的形态、颜色,但我却没有心思深究为什么空山晚秋会表现出这样一种反应,因为在我看来,她究竟怎么想并不能改变西京女监内部已经出现的某些隐忧。 … “晚秋,我想你可能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终于,我点点头又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