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将两只手上七只高脚酒杯狠狠摔在表演池的大理石地面上,粉粉碎。 身体摇晃,身上的每个汗毛孔涌出的全是酒精,甚至在内息催动下,身上氤氲着一层酒汽形成的雾色。 半晌,我的身体站稳,在酒客疯狂拍掌欢呼和另外五个面如土色的家伙可怜到绝望的目光中,我冲虎哥点点头,然后转向空山晚秋,邪魅地笑道,“晚秋妹纸,你今儿惹得祸够大啊,一会儿,打屁股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