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相当安详。 就像在品茶或者轻啜一杯又一杯甘甜醇饮。 右手四杯喝掉,我擦着嘴唇,打着闻起来就令人作呕的酒嗝,故意皱了皱眉头。 “哎呦,这酒真特么厉害啊,我怎么觉得…” 我顿住,观察其他几人的表情。 果然,随着我的抱怨,另外五个已经面色惨白的家伙,双目中全都闪烁着期盼的小星星,简直了,那样子就像见了漂泊在外,多年不见的亲爹一样。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