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管教,我们只是在一堂心理学课上进行某种实验,互相探讨言语和行为会让敌对双方产生怎样的心理变化。 只不过,我们的言辞针锋相对,非常激烈,似乎竭尽所能想要令对方难堪。 我抓住彼此身份上的巨大落差,而她则在抠我言行上的疏漏点。 我冷笑,“胡敏,我是管教,我有权利要求你回答我的任何问题!你是不是觉得我有对你施暴的倾向,犯错在先,所以有恃无恐,认为我并不敢真的那样做,从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