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问到正根儿上,胡敏眉头微微蹙起,“江队,能耐不见得有,但…” “但什么?你丫能不能一口气都说完了?挤牙膏似的,不捏不吐是不是?” “哟,江队,嘻嘻,您的性子咋这么急呢?好,好,我全都说了还不行嘛?” 不知道是不是胡敏已经将自己看成我的人,与我形成统一战线,因此和我说话也显得不那么严肃。 “说!”我有些不耐烦。 “江队哦,之前您总在关注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