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我放开。” 岚澜一直在哭,出声或者默默流泪。 我们便如同两尊雕像一般,默然矗立在已经亮起来的街灯下,在这个鲜有人迹的城市角落,接受着偶尔过往的行人奇怪目光的逡巡。 “我们能不能找地方聊聊?” “没必要。” 我闷着头,点燃一支白娇子,燕姐给我准备的黄鹤楼1916中国梦,我根本就没有带在身上,那是高官富豪享用的东西,我压根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