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则倒在血泊中,面包车司机肇事逃逸,只有两个可怜的女人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颤声问,“他,还有你儿子,他们…还活着么?” 向敏花没有回答我,只是捂着脸,肩膀剧烈抖动,一直在摇头。 心沉下,我的掌心已经被紧紧攥住的指甲掐破,可即便我再如何用力,哪怕将手掌掐得鲜血淋漓,也一丝一毫改变不了发生在向敏花一家人身上的惨剧。 她猛然抬起头冲我哭喊,“江队,我不相信,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