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搧得面颊浮肿的向敏花,冷着脸说了一句话,“好,也只能这样了,哼,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却苦笑,心想,我的秦姐啊,您了这是在说谁呢? 是指责向敏花,还是在说被她报复的郗杨一家人? 也许连秦队自己都对她的话没有答案吧… 当心理疏导室里只剩下我、程瑶馨、郗杨和一名留下来的管教,我凝视着那个看似已经陷入半疯癫状态女犯,轻声道,“郗杨,你坐下,我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