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和程瑶馨达成这种没有定论的妥协,看着她寂寥的背影渐渐消失在监狱的重重楼宇间,我身体斜倚在心理疏导室的门框上,软得就像一团面条。 再一次,我开始反省和众多女人之间的关系,心知必须找到一个一劳永逸的解决办法,从而快刀斩乱麻,让自己的情感明晰下来,理顺已经乱成一团麻的生活。 只是和以往一样,我根本没有任何答案。 这种无法抉择,不但因为她们都是各有特色在某些方面很